姜初傅庭深的最后结局怎么样很多人都不清楚,这本由大神写的现代言情小说目前正在网络连载,小说每一场的情节描述得很细致、精彩、迂回曲折、精彩纷呈又雷霆万钧,非常震撼。全篇叙述他将手中的牛奶重重砸在地上,玻璃碎片四溅,乳白色的液体溅在她的脚边,冰凉刺骨。“本以为你学好了,没想到后招在这。”他的声音冷得像冰,眼神里带着一丝厌恶和愤怒,“我告诉你,我不会喜欢小姑娘,更不会喜欢自己从小养大的小姑娘。我不是个畜生,就算你全身***了站在我面前,我也不会看你一眼。”他说完,转身大步离开,背影冷硬得像一座冰山。姜初站在原地,手指紧紧攥着衣角,指尖发白。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爸爸车祸离世后,姜初成了孤儿。
他的忘年交兄弟,那位京圈佛子收养了她,他说他大她十岁,让她叫他傅叔叔。
自那之后,她要星星他摘星星,她要月亮他摘月亮,将她宠成了南城最骄纵的小公主。
直到18岁成人礼那天,她偷了他的佛珠,将它一颗颗放进少女隐秘之处,冰凉的触感,似他在抚摸她。
下一秒,门开了,他撞破了这一切。
他难以置信,又勃然大怒,斥她罔顾人伦,连叔叔也敢肖想。
第二天,他便撕了她北大的录取通知书,将她送到了章瑜学院,那是京北最有名的学德行的地方,他让她和老师学好什么是礼义廉耻,断了那些心思再回来。
可她去后的第一天,眼睛里就被灌了芥末。
第二天,她被人在楼梯口拖行两小时。
第三天,十个男人进了她的房间。
……
三年后,傅庭深来接她了。
姜初站在章瑜学院的大门口,看着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缓缓停下。
车门打开,傅庭深从驾驶座上走下来,依旧是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。
和三年前不同的是,他的副驾驶多了一个女人。
女人穿着一身优雅的白色连衣裙,长发披肩,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。
“这就是初初吧?你好,我是庭深的未婚妻孟微晴,你叫我微晴姐就可以了。”
姜初麻木地点了点头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微晴姐好。”
她说完,转身坐进了车的后座。
傅庭深坐在驾驶位上,冷着脸发动了车子,“这几年学得怎么样?还会有那些心思吗?”
姜初的手指微微发抖,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。
她想起那些年被电击、被拖行、被***的日子,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,疼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她颤抖着闭了闭眼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不会了,再也不会了。”
傅庭深的眉头微微皱起,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。
明明这是他最想听到的答案,可为何心里还是不舒服?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姜初苦涩地笑了笑,低下头,不再说话。
车子一路疾驰,停在了傅家的别墅门口。
姜初下了车,习惯性地走向自己的房间。
然而,当她推开门时,却发现那里早已改成了猫窝。
孟微晴站在她身后,脸上带着一丝歉意:“不好意思啊初初,因为我跟你傅叔叔快结婚了,所以我前阵子就搬进来了。平日里我总爱救助一些流浪猫狗,你的房间阳光最好,所以我就把猫安置在这了,我现在让佣人腾出来。”
姜初摇了摇头,“不必了,微晴姐,您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,我住哪里没关系的。”
她说完,转身去了客房,乖巧得不像话。
晚饭时,傅庭深对孟微晴各种体贴入微。
他给她夹菜,轻声细语地和她说话,眼神里满是温柔。
姜初自始至终目不斜视,低头吃着碗里的饭,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。
孟微晴抽空看了她一眼,轻声说道:“初初,别光吃饭,吃菜啊。”
姜初条件反射般地听从命令,连忙机械地用筷子往嘴里疯狂塞菜,哪怕烫得喉咙全是泡,她也依旧麻木地吞咽着。
孟微晴笑着看向傅庭深:“你还说初初不好相处,我现在看好相处得很,多乖巧啊。”
傅庭深抬眸看了姜初一眼。
他没想到姜初改得如此彻底,从回来到现在,几乎没闹过半分脾气,故而很满意的点了点头:“看来你在那里学得确实不错。以后就像今天这样,和微晴好好相处。”
姜初已经吃完面前这盆菜,站起身说道:“我吃饱了,先回房间了。”
她回到房间,关上门,才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,里面装着她这些年在章瑜学院攒的钱。
她想起方才傅庭深说的话,要和孟微晴好好相处,可她早就想好了,要买张飞机票离开这里,离开傅庭深。
她数了数,发现只够买一张九天后的低价航班机票。
她拿出手机,颤抖着手指点击了购买。
出票的那一刻,她闭上眼睛,缓缓流出泪来,像是解脱,又像是绝望。
洗漱完后,她如以往在章瑜学院一般,躺在床上,强迫自己闭上眼睛。
可不知是不是今天回到了熟悉的地方,她刚闭眼,脑海里便不断浮现出傅庭深的脸。
那日,他的眼神冰冷,声音低沉,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:“姜初,你罔顾人伦,荒唐至极,竟然连叔叔也敢肖想?”
过往在脑海中交相辉映,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时,突然门打开了。
有人走进来,皱着眉说道:“怎么睡这么早?你忘了喝牛奶。”
姜初听到男人的声音,瞬间猛地睁开眼睛,条件反射般地坐起身。
她忘了自己已经回家了,还以为仍在章瑜学院。
在那里,只要有男人进她的房间,她必须立马解开男人皮带伺候他,哪怕是生理期,也必须跪着吃下他们那肮脏的东西,说“感谢恩赐”。
但凡每个步骤拖慢点,就会生不如死。
于是,她连忙扑过去跪在地上,一边解着男人皮带一边哭喊道:“别打我别打我,我马上伺候。”
眼看皮带要解开的那一瞬,灯光全部打开。
她泪眼朦胧的看见傅庭深端着牛奶站在她面前,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。
“姜初,你在干什么?!”